咸鱼痴汉报社联盟


如名
咸鱼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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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fo

—— 【桃酥餅天然】My special one


  • 很想吃桃酥配牛奶。

  • 不好意思還是未完待續Q___Q







  稀稀落落的小雨打濕了整個東京灣的港口,凌晨時分的空氣是帶著涼意,相伴水氣滲入汽車狹小的空間內。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大野為了不被睡魔拉進夢鄉,正努力地撐著上下打架的眼皮。

  但顯然勝率不大,相葉想。也許他再晚幾分鐘回來,眼前的人便會縮著身子開始打呼了吧。


  相葉把捂在懷裡的熱咖啡罐硬是放進大野手中,看對方一個激靈坐直,惹人不禁發笑,他放輕聲音道:「早安啊,老爺爺。」回應他的是大野沙啞的咳嗽聲。後者看了相葉一眼,便捲起自己的卡其色牛角大衣、直接擺好架式,準備要向睏意投降。

  「喂——」相葉見狀,趕緊伸手去拍拍大野的臉頰,「不是おーちゃん說想看日出的嗎?別睡下去啊。」


  「相葉,你的手、很冷…」大野皺眉,滿臉嫌棄地避開。

  「你還敢說,剛剛是誰叫我去買熱飲的?」

  往返自動販賣機的距離雖然不遠,但仍足以讓相葉的黑色羽絨外套佈上一層潮濕,兩頰也被凍得泛起通紅。身上寒冷的氣息還沒退散,他吸吸鼻子,對已經背向自己的大野感到無奈。

  「五點的時候再叫我。」下一秒本以為是條躺平的魚隻又拍著尾鰭彈跳起來,這像是夢話一般的無理要求讓相葉哭笑不得。

  「…你當我是打雜小弟啊?」他回道,然後意料之中的無人應答。

 

  只能用我行我素來形容,不管是半夜傳來的邀約,又或是現在毫無前輩風範的行為,都顯示大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被分類為任性的人。

  但若兩人的共同好友二宮在場,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吐槽順著這個人的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相葉骨碌碌轉著眼珠子,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弄得啞口無言,最後除了嘆氣之外好像也不能做什麼。因為他清楚抱怨歸抱怨,要是下一次大野還傳來的邀約,結果依舊會如此吧。

  一旁的大野開始發出淺淺的鼾聲,無事可做的相葉趴在方向盤上,出神地盯起對方的髮旋。相較之前,他的頭髮稍微變長了些,褐色的根部是一小截烏黑。

  相葉不禁思索起上次看到沒染髮的大野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回憶片段給不出一個確切的期間,但他隱約記得是在彼此還未深交前的日子。



  如果這是場電影,那麼應該選擇用淡入的手法,讓當時的場景一點一滴出現在觀眾面前。溽暑難耐的季節,天空湛藍得像是新買的顏料,鮮豔得好像能刺傷雙眼。微風吹來遠處海域的氣息,跟身上的汗味重疊在一起。

  相葉嘴裡叼著蘇打口味的冰棒,和大野躲在天台上的陰暗處,等著被女孩子叫出去告白的二宮回來。


  情況有點尷尬,悶熱的空氣加上寂靜的氛圍,相葉有那麼一刻想要藉故逃跑。他本來就不是個快熟的人,嚴格來說還能算怕生,面對才見過幾次面的大野自然會覺得有道隱形的牆擋在兩人之間

  就在相葉一心一念祈求兒時玩伴可以趕快結束那邊的事情時,他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四目相交間,大野見沒回應再喊了次,他的聲音像是燕麥粥般又黏又稠,熱氣打溼相葉的眼前。


  「怎、怎麼了?大野前輩。」

  他的結巴讓大野笑了起來,紅潤的唇間露出不太整齊的牙齒。「我可以叫你相葉ちゃん嗎?」

  「啊、嗯,當然沒問題。」相葉連忙點頭。

  「不過,相葉ちゃん啊…」

  「嗯?」

  「你的冰棒快融化了喔。」

  「啊!」



  突然縮近的稱呼似乎也讓距離變得觸手可及,兩人之後把話匣子說開了,待二宮緩緩爬上樓梯拉開鐵門時,相葉早已捨棄大野前輩而改稱おーちゃん。

  現在想想也許那是黑髮大野的計謀,畢竟之後再也沒看過有哪個後輩被這樣禮遇的(二宮形容)。而這計謀看來相當成功,別的不說,就看看現在這個總是擔當大野司機的相葉雅紀。


  從窗外看去還是漆黑一片,可以隱隱約約聽到波浪聲,距離五點還有兩個小時,相葉勢必得做些什麼來排解這段空白的時間。他跟著大野放倒座椅,車內亮著的小燈讓相葉不禁轉過身去側著面對那人。

  他突然想伸手去摸摸那好看的後腦勺,而他確實也這麼做了。


  大野總是會抹上髮膠,所以摸起來有些硬,甚至粗糙。但相葉卻覺得手感相當舒服,也許是因為頭髮的主人吧,他沒來由地替自己解釋。

  有句話叫愛屋及烏,應該就是形容現在這樣的狀況吧。


  如果用一個俗套的開場白,旁白低沉的聲音會在背景這麼道:相葉雅紀有一個不能說的秘密。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正因為它是無人知曉的事實,相葉把它緊緊攥在胸口也有好幾餘年。

 

  他這顆暗戀的心,從就學時期到邁入社會,早已經走過無數輾轉綿長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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