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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币竹马】许愿

◇上个月我窗了的理由,希望各位大人打人别打脸。

 

「明天休息?」

看到相叶发来的短信,二宫和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披上白色的大褂急匆匆跑去查房。

自从成为医院的正式职工之后,两个人总是凑不到时间待在一起,别说约会,就连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这次要不是相叶早就和二宫说好要一起出去玩,二宫和也是绝对不可能拥有这一天的假期的,毕竟多上一天班就多赚一天钱。

二宫和也是个产科的医生,每天负责给产妇做定期检查和接生,虽然很多产妇都排斥男性医生,但二宫和也凭着他白白净净的脸蛋和灵巧的嘴皮子,总是能让对方放下防备。

“木村太太,今天怎么样?”

“今天宝宝有点好动呢。”躺在床上的女士莞尔,有些害羞地看向床边削苹果的丈夫,眼里都是幸福。

“但是,二宫医生。”丈夫把苹果递给孕妇,担忧地拉过医生白色的衣袖,“柰子的预产期是昨天吧……为什么……”

“所谓预产期,只是一个模糊的数字,并不是说什么时候一定要生,晚生就是不好。您的太太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健康,您不必着急。”二宫和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说话起来也是温柔得很,很快就打消了对方的不安。

“二宫医生。”二宫低头写着病例记录的时候,小护士拿着自己的手机跑过来,“是儿科的相叶医生。”

“怎么不回我短信?”那边的相叶显然也是在忙,身边都是孩子们玩耍时嘈杂的声响,“诶,等等……明日香,你不能跑步!”

“你……我不回你短信就是在忙啊,你怎么还打电话到护士这里。”说到护士,二宫转过来点点头,表达自己的歉意,顺手把写完的病例塞进床位的记录位,与夫妇告别,“又不是小孩子。”

“还不是怕你又去做手术。上一次不就是这样,接了个紧急手术搞得自己垮了三天。”相叶在电话那边撇撇嘴,把刚刚抓到手的明日香送回小儿病房,“你已经48小时没睡了,我很担心你。”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上次那种情况你让我怎么办,我总不可能把那个生产停滞的妇女丢在急救车上拒绝接收吧。”二宫和也靠在病房外的墙上,把手插进口袋里,摆出一副和相叶雅纪长久闲聊下去的模样。

“说的也是。”相叶对这种身不由己表示感同身受,“知道你没事就好,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噗……你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明日香越狱案。”这词是二宫帮小儿科的相叶医生起的,因为那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小孩总是喜欢跑出病房玩,走廊上总能看见她放飞自我,又好几次被过去串门的二宫医生抓个正着,每一次回病房还总会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下一次一定不让你们抓到。

“对对对,明日香。唉……这么可爱,这么就得了这种病呢。”最后半句话相叶雅纪说的很轻,像是惋惜又像是感叹。

“你学医不就是为了治好这种病吗?”二宫和也看着边上护士台冲他招手的护士,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先挂了,晚上见。”

 

 

一张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窗口那棵大树的感觉,是二宫和也很久没有体会过的了。成为正式员工之后,他基本没回过家,睡觉都在值班室解决,回家也只是拿拿衣服,接着把医院的员工柜塞得爆满。

“早。”推门走进浴室,已经在刷牙的相叶叼着牙刷向他问好,结果不小心吐出几个泡泡。

打瞌睡的二宫没有去调戏对方的心情,径直拿起相叶帮他挤好牙膏的牙刷,抓住就往嘴里塞。

“等等等等。”相叶急急忙忙拿起自己草绿色的水杯送到二宫嘴边,给眼睛还眯着的人送上漱口的水。

“好久不见了,”二宫和也用眯成缝的眼睛去看镜子里并排站着的两人,“头发和鸟窝一样的相叶酱。”

“好久不见,”把嘴里的泡沫吐掉的相叶笑嘻嘻地回应,“睡不醒的Nino酱。”

 

相叶从前月开始就和二宫说要把这天空出来约会,也不讲是为什么,搞得二宫和也心里和小猫挠似的痒痒。8月15日这种日子,不是两个人谁的生日,从两个月前就要求预留时间实在是奇怪。

“手机上交。”一上车,相叶就向二宫伸出手,讨要对方的手机。

二宫·游戏少年·和也当然是拒绝的,但是有一种力量叫做不可抗力。对于地球而言就是海啸了,地震了,但是对于二宫和也而言就是相叶雅纪不笑了。

把自己心爱的苹果递给对方,只见相叶手快地把它关机,连带他上个月新买的那只手机一起放到汽车的小盒子里。

“你这样……万一医院打电话来怎么办。”二宫和也看到他的动作也不恼,抱着手臂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面笑眯眯看他。

“我们起码三个月没约会了,”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墨镜递给二宫和也,相叶自己也把一副漆黑的蛤蟆镜架上鼻梁,“至少今天,我一个医院的电话都不想接到。”

“好吧,随你喽。”把墨镜架上鼻梁,隔绝刺眼的光线之后,二宫睁大有些酸胀的眼睛,扯过左手边的安全带系上,“出发吧,小儿科的相叶司机。”

 

二宫对于相叶雅纪把他载到高中表示很惊讶,毕竟毕业之后两个人都没回来看过。

高二时候重新刷过漆的校门,现在一块一块都是岁月的斑驳,门前面小花坛的爬山虎从角落里悄悄爬上来,占领一片大好的土地,一片一片的绿色盖住了学校门前的大字。

“干嘛来这里?”看着以前的校园,二宫和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怀念,就连语气都不自觉的舒缓下来。

“你仔细听。”相叶摘下自己的墨镜把它夹到领口,指指校门里面。

校园里吵吵闹闹的声音很响,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谈话声传递出他们兴奋的情感。

“学园祭?”

“答对啦。”牵起身边人的手,走到传达室认真写了访问申请,相叶雅纪把二宫和也带进了学校,“学校100周年的学园祭,厉害吧。”

学园祭一直是忙碌的,或者说学园祭一直是忙碌的代表词汇。二宫看着一个个学生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抱着道具急匆匆地从走廊这端跑到走廊那端,个别几个则是穿着工作服聚在小摊上买零食消遣。

走到二楼教室的时候,相叶提出要去买章鱼丸子,把二宫和也单独撂在楼梯的窗旁。无聊的人就趴在窗的位置看风景,教学楼外面的树真的长得很快,明明说树在长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不会再长高了的吧,为什么这棵树在长到二层之后可以继续长高呢,它明明是株樱树,却一个劲的长个子,就像是相叶雅纪明明和他差不多大就只知道一个劲的长高。

路过的少年捧着高高的盒子,视线基本完全遭到遮挡,直直装上发呆的二宫和也,盒子里表演用的道具撒了一地。

“真是对不起。”

少年拼命的鞠躬,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

真的很像。

这是二宫和也把男孩的形象和曾经那个冒失的相叶雅纪比较的结果。

曾经的相叶雅纪还不是现在小儿科的精英医生,冒冒失失的,校服总是扣岔位子,走在走廊上能把作业撒一地……想起高中时候的相叶雅纪,二宫和也除了叹息还是叹息,自己没少帮他收拾各种各样的烂摊子。

“吃吗?”从楼梯上来的相叶把手上的盒子递过来。

“不用了。”二宫和也看着边上写着鬼屋咖啡厅的展板,转过来问相叶,“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记得啊。”相叶雅纪吃着章鱼小丸子,结果因为心急被烫到舌尖,整个人蹦来蹦去的,“我那个时候……被鬼屋吓到……出来要抓风间,结果抓着你就跑了……烫……”

“你也真是厉害,那么大个人你也能抓错。”

“你这是表扬?”

“你烫傻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埋得时间胶囊?”

“你说高三离校那个?”坐在单杠上的相叶俯身问站在下面的二宫和也。

“你小心点别摔了。”地上的人不太放心的瞟了几眼,“你还记得埋在哪里吗?”

“应该是在那边,我记得是操场边第二棵树。”相叶雅纪双手一撑,从单杠上帅气地跳下来,“想挖吗?我去借铁锹。”

 

“你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想当医生啊……”二宫和也垫着脚,把脑袋架在相叶的肩膀上偷看对方的信函。

“是啊,”相叶雅纪拄着半插在土里的铁锹,转头想看二宫和也的信,却被二宫和也大呼小叫有什么好看的给挡了回去。

开玩笑,想当银行行长赚大钱这种童话思想到底为什么高三还在他脑子里,他又不是相叶雅纪。

“你还记得我们学校里的传说吗?”

“你指哪一个?”二宫和也把看风景的头转回来,用看风景的眼睛看他。

“许愿那个。”

“明日香?”

“是啊。”相叶雅纪摸摸头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刻也好,想让她早点好起来。”

 

学校的教学楼背后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边上的梧桐已经长得老高,早就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就系上丝带的高度,二宫和也看着手上的红色带子又看看边上的相叶雅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时代不一样了。”相叶雅纪抬手去碰自己的鼻尖,“许愿方式都不一样了。”

二宫无奈地摇摇头,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把红色带子小心地绑上去,“给我100円。”

闻言,相叶从口袋里掏出硬币递给对方,看他把那个硬币塞进绑的重重叠叠的红色里,然后扑通一下丢进水里。

“老人有老人的许愿方法。”二宫和也指指冒着泡沉下去红色物体,笑起来,“投了100円你都不许个愿吗?”

趁相叶闭上眼认真祈愿的时候,一旁一直主张不信牛鬼神蛇的科学主义倡导者从口袋里拿出100円丢进了水池。

“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种玄学。”二宫和也双手合十,紧闭双眼,“但是希望那个笨蛋的心愿可以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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