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痴汉报社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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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滚明星就能在学园祭的舞台上一边唱歌一边喝啤酒吗?

= 1 =


不,显然不能。


= 2 =


横山裕站在人群的最后和兴奋的学生们一起观看了表演,作为学园祭上的演出,已经是语言所能描述的范围之外的出色了。舞台上的人恣意潇洒,穿一件普通的灰色短袖T恤,极瘦,从宽大的领口中露出了纤细漂亮的锁骨,十一月的天气里因为唱嗨了而脱掉外套露出的手臂也细得令人看着都替他觉得冷。可是短暂的一瞥就让人无法不为他驻足,虽然在简陋的舞台上,任谁看也是摇滚明星。像飞鸟和游鱼一样自由,他望着观众也望着远方,不弹吉他的时候手臂放松地搭在话筒支架上,唱累了就坐在舞台边缘随意地和观众对话,他的声音真好听,讲话的时候分明咬字干脆,声音的温度那么低,唱起歌来却可以控制音色变得很深沉很慵懒,或者高亢而充满力量。因为实在是非常惊艳的表演,所以令只是刚好路过的横山裕突兀地产生了“学园祭的小舞台完全盛不下摇滚明星的熠熠星光啊”这样没头没尾的想法。


唯一的问题在于,这合法吗?

从摇滚明星背后的大幅海报和品牌名可以看得出他自带了一个啤酒品牌的赞助,大概是有名的歌手吧,横山裕皱起眉头表情看起来十分费解。尤其是当对方唱了两首歌之后弯腰从其他歌手本来应该放水的地方随手捞起了一罐啤酒……

要知道我国早在1925年就制定了《禁止未成年人饮酒法》,规定未满20岁的未成年人不得饮酒,而2000年又为这条法律追加了罚则——向未成年人出售酒类会受到最高五十万日元的处罚。

……怎么看Heineken也不可能顶风作案冒着社会舆论和司法惩罚的风险硬要在一个学园祭上做品牌推广吧?

他这样想着,看到摇滚明星娴熟地拉开啤酒罐的拉环稍微侧过身喝了一口——从侧面看这个人的身体也太薄了吧,横山再次突兀地分了一下神。

身边的女生在一旁兴奋地蹦跳,“好酷啊!没想到居然能在学园祭看到和也君的舞台是哪个土豪社团请了他简直是神的一手!我好喜欢他啊啊啊啊!果然要看到和也君在演出中途喝酒才算看过他的表演!怪不得喜力这么多年一直赞助他真是太!……额,棒了……”

横山裕斜了这个聒噪的孩子一眼,逼得人家生生把没抒发完的爱意吞了回去,小声道了歉,在拥挤的人群中蠕动着逃去了别的地方。

横山裕依然是一脸费解的表情,目送这个孩子走开之后把视线放回舞台上,心情越来越震惊和……嗯,震惊。

校园祭上的摇滚表演当然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在于……这不合法吧?!

这人谁啊长得真像二宫和也啊不会是我的幻觉吧可是二宫和也不是个未成年吗这到底是见了什么鬼?横山裕的心中山呼海啸毫无防备被卷入了谎言的暴风雨。


= 3 =


事情要追溯到四个月前。


二宫和也至今也很不满国内航线只能带一件手提行李进机舱这条规定,他推着两个箱子被一脸正直的空少拦在登机口,对方语气相当严厉地质问:“你不知道每位乘客只能带一件手提行李上机吗?”

二宫和也生生把顺嘴就要溜出来的“我不知道”憋了回去,刚机智地答出一句“有一件是我帮我朋友拿的”,没想到正气凛然的空少小哥登时就手起刀落掏出了旅客名单,皱着眉头查看片刻,抬起头来义正言辞地再次质问他“现在只剩下您和一位横山裕先生没有登机了,您的朋友是横山先生吗?”

问得特别掷地有声,二宫和也当场就有点儿心律不齐。

但是已经被逼到这一步,骑虎难下的二宫和也也只好硬着头皮咬牙死犟:“对,就是他。”

然后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一个明显和自己不是一个画风的外国帅哥伴随着登机口小喇叭里放的“飞往东京的NH3822航班即将起飞,请乘客横山裕先生,横山裕先生,速到XX号登机口”不慌不忙走过来,径直越过他拿出了登机牌准备给咄咄逼人盯着他的空少小哥检票。

当下二宫和也就痛苦地捂住了脸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撒谎没超过半分钟就被当场戳穿什么的,这弥漫在空气中的尴尬简直不要太有多姿多彩栩栩如生。

“您有一件行李请这位先生帮您暂时保管了是吗?”空少小哥虽然严厉但是尬点可能不高,检过票之后主动拦住横山裕,伸手向二宫和也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问道。

二宫和也如同溜门撬锁被当场抓包一样,手足无措坐立难安硬挤出一个抽搐的笑脸对茫然地看过来的陌生人挥手say hi,语气之心虚已然抹杀了这个故事本来就不多的悬念,对上陌生人毫无波澜的深色瞳孔时更是感受到了直击心灵的绝望感。

三个人相顾无言,完美地被隔绝在四周嘈杂的候机大厅之外,如同被一个摧枯拉朽的尴尬气场笼罩住了。这种情况下对上了空少小哥“帮不了你”的眼神,二宫和也只能干笑。

死定了……

如果再早一点的话说不定还能在一起登机的人里撞上一个自己的饭之类的寻求帮助,现在只剩下自己和一个明显不认识自己的陌生帅哥还是外国人还有一个明显不认识自己的面瘫空少还特别正气凛然……真是山穷水尽啊。

二宫和也抿住嘴唇用力闭了闭眼睛,开始艰难地在脑内思考如何在没带手机没带钱的情况下成功登上这架飞机并且不丢掉一件行李并且不以“知名摇滚明星身无分文流落机场”登上明天的报纸头条。


然后不知道他走了什么运,在他苦苦思索未果只能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面对现实的时候,那个年轻帅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旁边接过了他的一件行李,了然地对他眨了一下眼睛,倒也没有硬要帮二宫和也圆谎假装两个人是朋友,只是神情自然大大方方地问那位空少:“这样可以吗?”

绝对不是夸张当下二宫和也感动得快哭了。

空少小哥愣了下,让开路让他们过去,“可以,祝两位旅途愉快。”


才走出去两米,根本就还在空少小哥的听力范围内,二宫和也就按捺不住内心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一把抱住了横山裕的胳膊,眼睛睁得可大,不论以摇滚明星还是普通人的标准来看都一点儿也不矜持,惊讶地开口道:“你会说日语啊?”

横山裕看他可爱不和他计较:“你以为我会张嘴蹦出俄语吗?”

“英语也不一定啊你这么白……”二宫和也悻悻地小声嘟囔,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而乖乖低下了头,很快看到了横山裕还帮他推着的行李,连忙想要接过来,“啊,我来拿就好,对不起我把它忘了。”

横山裕把他胖乎乎的手挡回去,不在意地挑眉笑了,“没事,不是‘帮我保管的行李’吗?那我来拿就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过了廊桥,二宫和也提起行李迈进机舱,回过头来对横山裕做了个鬼脸,发现对方弯着眼睛恶作剧得逞似的大笑却不经意地照顾着他的样子,温柔又有活力,一定是是校园里最受欢迎的那一款学长。

摇滚明星的心跳不合时宜地dokidoki起来了。


大概因为他们都是赶最后时刻换的登机牌,座位居然是连在一起的,横山裕看二宫和也把自己的背包扔进靠窗的那个座位里之后,拿出登机牌看了一眼,淡定地把自己的背包放在旁边的座位,直起身来把二宫和也的行李箱放进了头顶的行李舱里。

然后又从二宫手里接过第二个箱子也放了上去。

“谢谢你……”二宫和也眼巴巴看着他,想了想,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意图明显。但是说话时声音还是有点依依不舍,“你坐哪里呀?”

横山裕伸手把行李舱推上去的时候衬衣被手臂带着拉起来一截,露出了若隐若现一点腹肌的阴影,从二宫和也的角度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小口咽了下口水,但是条件反射用手背在唇边抹了一下——他就分了这么一秒钟神,横山裕就随意地整理好衣服,利落地一转身抬腿坐到了他的旁边。

二宫和也:“……”

横山裕看着他呆住的表情笑得还挺开心。

横山裕笑的时候是不露齿的,二宫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齿白,唇红倒是真的,这样一看更像外国人了,不禁想,真好看啊,就是年纪太小了。

清爽的短头发,剪到眉毛的前发也很时髦,简洁帅气的衬衣毛衣大衣搭配球鞋的打扮怎么看也是青春洋溢得不得了,走在校园里的话看脸协会的孩子们会排着队晕倒那种级别的校草。

有点伤心。又心痒又伤心。二宫和也摸着自己的脸莫名的惆怅了起来。

打断他胡思乱想的是来发menu的空姐,“今天的晚饭我们提供鲑鱼沙拉和香煎牛排,请问两位想吃什么呢?”

明明不是什么复杂的问题,她询问的两位乘客却接过dinner menu不约而同抿住嘴陷入了沉思。

空姐看着沉思的他们也和他们一同苦恼起来。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这么犹豫呢?


“……有拉面吗?”

“可以点拉面吗?”

过了一会儿他们结束了沉思,同时开口了,然后看向对方,困惑地歪了一下头。

空姐看着他们也困惑地歪了一下头。


“你在学我吗?”

“你干嘛学我?”

横山裕和二宫和也异口同声地说,又不约而同指着对方。

“我没学你。”

“谁要学你啊。”

短暂的眼神交换之后他们第四次同声叫了出来。

“飞机上就是要吃拉面嘛!”

看起来的确是奇怪的爱好不怎么常找到同好,两只手掌在半空中默契地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留下了在旁边默默凌乱的空姐慌张地阻止了他们的自我庆祝。

“不好意思本次航班不提供杯装拉面。”


兴致缺缺地用叉子挑起一颗牛排旁边的水煮青豆却迟迟不送进嘴里,把青豆旁边的玉米也挑出来在盘子上搞起了拼字,二宫和也挑剔食物并且看起来随时会变成糟蹋食物的行为实在让横山裕没法不对他侧目,冷眼看了一阵子,一边想着嘿我这暴脾气一边从对方手里夺过刀叉三下五除二给他把牛肉切成八块,叉起一块塞进他嘴里。

“你到底吃不吃?”

“……吃。”二宫和也像被家长训斥不好好吃饭的小朋友一样,吓了一跳迅速坐直了,握着叉子,在心里吐槽无知的凡人肯定不知道摇滚明星就是要暴瘦才行。

但还是吃了,但是他本来就挑食得要命,那嫌弃脸简直不要太生动。

二宫和也一边鼓着腮帮子咀嚼一边假装不经意含糊其辞地问:“平时喜欢听音乐吗?”

“不怎么喜欢。”横山裕随口道。

二宫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松了一口气,直到他们交换了姓名之后,横山裕问他多大了,他顺嘴溜出来一个“18”。

说完之后他的心脏咚咚狂跳,紧张地盯着横山裕。

横山裕倒是没说什么,看起来完全没起疑。

等到心跳平复下来,二宫和也眼睛亮晶晶地偷看身边帅哥沉静的侧脸,当对方似有所感地把视线也落在他脸上的时候,他露出一点小白牙,猫唇翘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

还好还好,虽然我年纪大,但是我长得年轻啊。

他都不喜欢音乐,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摇滚明星。

二宫和也满意地自我安慰,抛下了(摇滚明星的)矜持和(33年傲娇人生的)原则和横山裕搭起话来。


从飞机降落交换电话号码开始到今天,他们已经交往四个月了。

横山裕第一次知道他的男朋友居然是个摇滚明星,而且显然不是一个未成年。

还是以这种猝不及防但是莫名有点酷炫的方式。

横山裕翻了个白眼。


把手机拿在手里正在思考怎么对二宫和也兴师问罪,忽地感觉到了震动,随后屏幕亮起来,来自二宫和也的信息。

“原来横山老师年纪轻轻就在国际关系学院做副教授了,你很行嘛。”

横山裕看到这句话先是头皮发麻了一秒钟,食不知味地反复又读了两遍,手心开始默默地向外冒冷汗。


= 4 =


二宫和也正坐着保姆车向下一个演出地点移动,发完这条消息就把手机扔到旁边的座椅上,气鼓鼓地撇嘴。


事情要追溯到四个月前……不不不,还是从四十分钟前说起吧。

结束了在XX大学学园祭的演出,二宫和也一下舞台就开始觉得冷了,猛搓手臂左看右看也没找到自己的助理……助理不是重点,助理带着他的外套一起消失了这像话吗?

他缩着肩膀从后台流窜到最近的一个学院大楼,一进门就在一层接待处旁边的巨大液晶屏上看到了自己的男朋友。


是一段新闻,时间显示是七月份,字幕上明晃晃打着“土耳其突发武ㅇ装政ㅇ变,我校副教授亲历事发现场!”二宫和也微微张开了嘴巴目瞪口呆看这条新闻重播了八遍,只见一片乱七八糟的炮火轰鸣声中横山裕神情自若地侃侃而谈,淡定地从坦ㅇ克和枪ㅇ炮的型号聊到日本和地中海国家的外交历史,讲得还挺生动有趣,二宫和也都听愣了。


唯一的问题在于……问题实在太多了二宫和也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理出一根头绪。

于是他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尽量自然,走到接待处微笑着问里面的工作人员:“请问这是什么学院啊?”

工作人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表情里仿佛写着为什么你一个学生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学院,“我们是国际关系学院。”

二宫和也顿了顿,指着旁边显示屏,尽量伪装成一张普通的好奇脸,反常地自来熟起来,“电视里这个人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吗?”

“不是哦。”不知道是不是常有人来问这个问题,工作人员连看都没看一眼液晶屏就一脸淡定地答道:“看起来很年轻吧?横山先生是国政系的副教授,不过有消息说他明年初就能升教授了,他博士后阶段就积累很多成果了,这两年又一直飞世界各地开学术会议。”

“……哈?”二宫和也的表情崩得非常彻头彻尾。这小白脸还是博士后呢?他忍不住扶了一下额头。

工作人员估计是说起他院之光有点亢奋,捧着脸突然就打开了话匣子,“你看这条新闻就是七月份的时候横山副教授去希腊开会,回程在伊斯坦布尔转机刚好遇到了土耳其武ㅇ装政ㅇ变。这种事真的很迷啊,你看,人家就政ㅇ变了一天就刚好让他赶上了,不过我们学校倒是因此出了一回风头,国内媒体通过学校联系到了他,电话连线做转播来着,”工作人员叹了口气,“所以你看到了这玩意儿被当成我院宣传片每天都在放,我都会背了……而且还总有人来问这个帅哥是谁,我真想把横山副教授的个人简历打印下来贴在窗上啊。”

她说话的后半段二宫和也就没怎么在听了,掰着手指头大致一算,七月份,那不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次吗?

遇到这么惊人的事居然一点没让人看出来,还那么镇定地对我进行了年龄欺诈,厉害了。

怪不得我说18之后问他年龄,他看着我想了一会儿才扔出来一句“大学在读”,说话的时候还一脸自我怀疑。

……不过这不就意味着从一开始他就想和我交往了?

这倒是还挺让人高兴的,二宫和也别别扭扭地想。


如果说和横山裕交往的时候二宫是抱着随便叫了个uber来了一奔驰——捡着了的心态,现在就是奔驰车主嘿嘿一笑把车开到荒郊野岭摁着自己在真皮座椅上震了一发——反正谁也没占着谁的便宜。


二宫和也哼了一声,离开学园祭的路上都不觉得冷了,一爬上保姆车就噼里啪啦敲了一条信息向横山裕兴师问罪。


横山裕冒了一会儿冷汗就不冒了,稍作斟酌,把手机放在一边没有回复。

庆幸是二宫和也先沉不住气。

他才能悠闲地握住手里的底牌。


= 5 =


晚上二宫和也气冲冲地踹开横山裕家的大门,大摇大摆进去之后发现横山裕没事人一样坐在餐桌旁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儿底气不足的迹象都没有。

于是他重重跺着脚过去,坐在横山裕对面拉开了架势甩脸色给对方看。

“你怎么不回复我?”二宫和也的语气很不好。

横山裕淡定地往嘴里塞天妇罗,吐出一块虾尾巴含糊不清地说:“先吃饭。”他塞给二宫和也一双筷子便继续大吃大喝,顶着二宫和也要杀人的眼神居然都没消化不良,临了把盘子筷子碗一起收进厨房,单单留下了二宫和也面前的一小碗饭,“你还吃吗?”

二宫和也脸上的杀气更重了,就看着他,也不说话,横山裕于是做主把饭碗留下了,悠哉游哉刷好碗之后重新坐回饭桌前,这时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二宫的怒气值也蹭蹭翻了好几倍。只见横山裕拿起茶杯慢悠悠闻了闻,然后闭着眼睛呷了一口,没头没尾说了一句:“我听过你的歌了。唱得不错。”


两秒钟之后二宫和也打翻了他面前的饭碗,惊慌失措地钻进桌子下面许久都没有出来。


= 6 =


从桌子下面钻出来的时候二宫和也的耳尖还泛着消褪不去的浅粉色,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和横山裕对视,只好左右张望,顾左右而言他,“你家的吸尘器在哪里?”

“在角柜旁边哦。”听到横山裕明显调笑的声音。

二宫和也低着头往客厅移动,因为感受到横山过于露骨的目光而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最后小步跑了起来。

等到他拿着吸尘器回来,横山裕趴在餐桌上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问:“摇滚明星可以这么可爱吗?”

“……可以。”二宫和也咬牙。

“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

“知道。”二宫和也又咬牙。

“……”横山裕想了想,“我不知道,来,表演一个可爱我看看。”


二宫和也把吸尘器扔在他身上,“你不要太过分啊!”


“好啦,我错了。”横山裕大笑,把闹别扭的小情人拉到自己身边,“这下我们就扯平了。”

“切,大尾巴狼。”二宫和也真心实意翻了个白眼。

然后他们认真研究了一下他们怎么能整整四个月都没发现对方在说谎,因为整件事里这实在是个无法忽视的bug. 抛开他们的确长得年轻这个天赋加成,小聪明大王和学术型大师一起集思广益,推测出了事情可能是这样的:本来两个人都在装,大概是因为有相对静止这种东西存在,所以两个人在没有对对方起疑心的情况下只忙着check自己装得像不像,都没怎么注意到对方的漏洞百出。

然后又因为峰值这种东西的存在,他们在卖力装了一阵子之后几乎是同时开始状态回落,这时再次因为相对静止,他们便一起平滑地过渡回了自己本来的状态且中途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


“这也太荒唐了,”二宫和也说,扳正横山裕的脸仔仔细细地研究,怎么看这也就是张大学生的脸吧,不过想到自己不但没泡到年轻帅哥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语气里就隐约夹杂着惋惜,“我现在能甩了你吗?”

横山裕弯起眼睛笑得不动如山游刃有余,“可以啊。”

二宫和也一时气结……他简直快气死了,国际关系学院这种自带玄妙的金色光环的出身,怎么想也觉得以后吵架肯定是占不到便宜了,闷闷不乐地使小性子,“分手之后让你继续年龄欺诈危害社会吗?”

横山裕不置可否笑得很暧昧,二宫立刻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忿忿地在横山脸上咬了一口,“你想得美!”


= 7 =


小心翼翼地捧着横山裕的博士毕业证书,二宫还是无法相信毕业证上印成铅字的横山裕是自己面前这个小白脸。

“所以你到底多大?”

“……35.”

“35岁装大学生你丢不丢人。”

“一个33岁假装自己是未成年的人没有资格说我。”

横山裕手腕一翻,亮出了手机页面搜索引擎上显示着的二宫和也的个人资料。 

二宫和也老老实实把嘴闭上了。

可是横山裕一点见好就收的礼仪都没有,“你在舞台上唱歌的时候看着没平时这么神经病啊。”

二宫和也忍不住小尖嗓吼他,“舞台上我是摇滚明星好吗!”吼完这句,因为对方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所以他想,诶,可以趁势反击一波,翻着眼睛使劲想词来着,结果横山裕就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害得他都没发挥好,憋了一会儿憋出一句不情不愿的“你在电视上一本正经讲政治的时候倒是和平时一样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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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的plan B

嗯 o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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