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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舌兰末子】酒友

我竟然是这个月第一个发文的?

……就真的只有喝喝酒而已(。


    酒友

    

    离他家三条街的地方有一家居酒屋,规模不大,但是食物和酒都很良心,老板和蔼可亲,店内环境也干净整洁,出了大门走两步就是车站,坐电车很方便,或者想醒醒酒走回去距离也算不太远,一时间成为松本每次下班后或者休息日和朋友相约畅饮的好地方。

    他喜欢喝酒,和他三五个好友一起喝酒让他心情放松,随便聊聊天,什么都聊,最后喝得有些醉又拖着朋友们不让回家,第二天顶着起床气和宿醉的头晕和和朋友们道歉已经是松本润的朋友圈中人所皆知的事情,不过因为真的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笑着调侃两句下一次照喝不误,松本也想过要不要克服一下自己这个毛病,可惜一喝起来又是难搞的松本润。

    明天是休息日的时候总是会喝得非常放肆,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早早地坐在他习惯的位子上先点上了一杯啤酒,等那几个亲友兼酒友来。

    其实不是第一次注意到坐在吧台最左边的男人。那男人其实并没有留着一头夸张的头发或者是长相特别惊艳或者特别丑陋,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衫黑西装,微微猫着背,头发是黑色的短发,前发随意地覆盖在额头。松本通常只能看见对方的侧脸,有的时候鼻子上会架着眼镜,也有的时候没有,从鼻子嘴唇到下巴的线条柔和又好看,不过分深刻,倒是常常能让松本在喝酒的时候偷偷看上几眼,感觉没看够,再偷偷看上几眼。

    他并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声音职业年龄任何一样,自然也不知道男人也经常来这里喝酒的原因,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几乎每次来这里喝酒都能遇上那个男人,而且每次对方都是一个人。

    看上去不像是借酒消愁,喝的也不算多,松本自知酒量不怎么样,但对方喝得比他还少,喝得又很慢,像是单纯来喝酒,因为从来没有听那个男人说过话,松本以为对方大概不怎么喜欢说话,直到有一次他和友人走进来的时候,对方正坐在那个吧台最右的位置和老板聊天。

    没有听见对话的内容,只是在坐下来之后耳朵里钻入一阵清亮的笑声,不太响,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少年。

    当然,松本不觉得那真的是个少年,尽管对方看上去年轻到需要怀疑他能否喝酒。

    

    在遇到至少有七八次的时候,松本的眼神和对方撞上了。那是在一次他偷看对方的时候,对方忽然也看了过来,速度快到松本来不及蹩脚地挪开目光,直直地四目相对了一秒,对方微微弯起了嘴角和眼角,向他轻轻地微笑了,松本便也快速地回了对方一个微笑。

    见鬼。他竟然觉得有点紧张。

    不知道是在紧张偷看被发现,还是在紧张对方竟然对他笑了。

    除了喝醉了喜欢拖着人不让回家以外,松本最著名的事情就应该是虽然非常受欢迎,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上一个女友至少在一年前,生活非常的单身汉。

    那下微笑之后,松本那天就喝得特别不专心,也暗暗期待下一次遇见,对方还会对他微笑。

    对方真的总是一个人,而他来这家居酒屋的时候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从男人的身上看到了寂寞可是下一秒对方又狡猾地扬起了嘴角让他不禁有些怀疑“寂寞”是不是让他变得吸引人的武器,不然为什么自己偷看对方的频率又变高了。

    酒杯举了起来,他说着“干杯”,在酒杯与亲友的酒杯碰撞的时候偷偷看了对方一眼,对方也举起了酒杯,在空中停留了一下放到了唇边小口一抿,酒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一些水光,舌头伸了出来微微一舔,喉结滑动,今天并不是白衬衫和黑西装,而是一件简单的V领黑色T恤,领子开到了锁骨下面,清瘦的锁骨引诱着松本的目光从第五次才刚刚发现的下巴上的小黑痣往下移。

    不知怎么的,松本忽然就觉得喉干舌燥起来。

    

    他没有机会和对方交流,所以哪怕他已经不用偷看对方也能在对方进门或者自己进门的时候微微点头被附赠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他还是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多大,在哪里工作,方不方便交换个联系方式下次有机会一起喝酒。

    松本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也有约不到人的一天,出差,加班,陪女友等等,亲友们各自有事无法陪他喝酒,可是只有一个人喝酒也实在太闷,本来打算放弃喝酒的松本随便走走就走到了那家居酒屋跟前,他还没有吃饭,想着没人喝酒饭总还是要吃的,想了想,还是一撩门帘踏进了店里,习惯性地望向吧台最左的位置,对方在,仍然是一个人。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二宫刚喝了一口酒思考着今天的汉堡肉怎么上得有点慢,鼻间飘来了有些熟悉的香水味,身边的位子忽然被人拉开了,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就见着拉开位置的人那对印象深刻的粗眉毛和远远地看着就又长又翘的睫毛。没听见对方和朋友讲话的声音,所以并不知道是对方来了,侧眼看了看对方的身边身后,竟然没有人。

    对方是一个人来的。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

    他惊讶地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和往常一样扬起了嘴角,对方却主动开了口。

    “你好。”

    “你好。”搭讪的话倒是意外得很普通,二宫想着有些想笑。

    “你总是一个人来这里喝酒啊。”

    “是啊,倒是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喝酒?”

    两句话,直白地暴露了双方喝酒时不专心的视线。二宫却一点都不在意,见着松本遗憾地耸耸肩说朋友们都有事了然地一点头和松本跟前刚刚上来的一杯啤酒轻轻一碰杯,放到唇边一抿又朝着他笑,“那今天我倒是可以做你的临时酒友。”

    

    临时酒友很尽责地把身子往他一点转了转,端着那杯没有喝多少的酒,松本也端起了酒杯猛喝了两口算是为有了一个临时酒友感到高兴。几口下肚,神经放松了下来,他终于和对方说上话聊上天的真实感也变得强烈起来。

    他的目光总能对上对方的眼睛,不是全黑,有些偏茶色,透亮清澈,像是能看穿他的居心,松本咽了口口水,合着酒一起好像在他的肚子里燥热起来,又是一抬眼,见着对方撑着头对他笑,问他要再来一杯吗?

    松本这才发现自己的酒杯已经空了,和老板说再来一杯的时候,一瞬间异想天开地怀疑对方是不是酒托。

    明明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松本总觉得自己被撩了,至少得要到名字吧,他想。

    于是在他们的话题已经从马里奥扯到了疯梨的时候,松本忽然一转话题说,“我还没问你该怎么称呼呢?”

    “二宫和也,朋友们都叫我Nino。”

    他想,原来对方也有朋友,二宫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似地笑了起来,“虽然我总是一个人喝酒,可我也是有朋友的。”

    “那为什么一个人?”

    二宫撑着脑袋“嗯……”了一会儿,“可能我喝醉了很难搞吧。”

    

    微红着脸的人弯着嘴角和眼角,笑声软软的要命一般地钻进他的耳朵,香水味和酒味完美地混在了一起袭击了他的鼻孔,却是一点都让人讨厌不起来,眼看着对方就要往旁边栽倒,连忙起身伸手扶了一下他的肩,看起来挺瘦,手臂竟然是软软的。

    对方笑着和他说了声“谢谢”,说完又带了声软软的“润君”,整张脸都粉红了起来。

    这下松本算是体会到了对方说的喝醉之后的难搞,但是比起难搞,他觉得是要命。

    老板还笑嘻嘻地说二宫君酒量不太好平时都喝得很少,今天大概是和你聊天聊得太高兴了。松本一听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高兴,也没问二宫钱包在哪里,主动帮自己和二宫都结了账。

    “Nino,你家在哪里?”他保证自己没什么别的想法,虽然他也可以把二宫丢进出租车里让他自己回去,可是这个状态的二宫让他无法放心。

    “……润君要跟我回家吗?”他看着不放心要听他和司机报完地址的松本笑了起来。对方一愣,扶着门框的手就撑上了出租车后座的椅子,转身坐了下来。

    “诶?”

    “我送你回家。”

    二宫往里坐了点稍稍挪开了距离好让松本坐得舒服,对方看了他一眼只看见二宫的后脑勺却又听见了二宫轻轻的笑声。

    “你笑什么?”

    “笑润君明明就很想来我家……”

    这会儿他有点想怀疑二宫是不是根本没醉。

    他到家了,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想去他家,等二宫刚开了门他就往后退了一步和他挥手,“我走了,你早点睡。”

    对方也挥了挥手,却没有马上关上门也没有换鞋,只是看着松本,松本也没挪步,对方就走到了他的跟前伸了手。

    “把手机拿过来。”

    松本便乖乖地交出了手机,对方接了过去短短肉肉的手指飞快地敲了几下又把手机还给了松本,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勾了下手指,“下次你还缺酒友的时候,欢迎打我电话。”

    “不缺也可以打吗?”

    “可以。”

    “那……”他看了一眼电话簿上Nino的名字拨了出去,二宫便掏起了口袋,把手机举到跟前抬头看了松本一眼,接了起来。

    “那回去再联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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